是吻文的芽呀
南北部,不知名部落。
“陈大娘啊!”刘敏敲了几下门,就等不及陈阿美的邀请,擅自推开了门。
门一开,她就看见陈阿美像平常一样坐在桌前捣鼓造香皂的油。她环顾家里一圈,只见屋里的墙上挂着一幅 《夜合花图》工笔画,窗台上的 风铃·吹牛和干燥花捕梦网随着风飘荡,发出清脆的声响。
陈阿美抬头看了刘敏一眼:“坐吧。”
“哎!”刘敏屁一坐下就在说:“你做的那个,呃对面、对面癣……”
“对面叶抗癣抗菌皂。”
“对,就那香皂太好用啦,我儿子身上的汗疹和顽癣都好啦!“说着,刘敏又从自己的 峇迪帆布手提包中拿出一些钱。”真是谢谢你,这些钱你可一定要收下呀!“
陈阿美看了看那几张钞票,还是收下了。
见她收了钱,刘敏就不再拘谨,随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就喝。“阿美啊,你近来可要小心哟,听说这段日子有好几个人都离奇失踪呐……”
刘敏滔滔不绝地说,陈阿美都只是低头搅拌碗里的油,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直至日落西山,刘敏才依依不舍地道别。
待刘敏一走,陈阿美就点亮了桌上的铁制烛台——白蛇秉烛·夜读,她走到隐秘的卧室里,阖上门,面无表情看着满地的碎尸块。
挑拣好一会儿,才拿起一个大腿部分,举起刀往肉块砍去。一瞬,米白色的脂肪喷洒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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