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遇见十七岁的自己

张美莉 — 那时,我有一本可以上锁的日记本。我常在学习之余,偷偷看他,偷偷纪录少女情怀。那一本爬满了爱慕之情的日记。他和她在一起后,我一一重温了日记里的心情,再将日记,全数撕毁。来不及写满的少女情怀啊。剩下半本空白的页面,让妈妈拿去当电话记录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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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功课

陈玉莲 — 七岁儿子君亦的第一只宠物 —— 打架鱼小靛死了。他泪眼汪汪地饮泣。我把他抱在怀里,跟他说:“妈咪知道你很伤心,你要哭就哭。” “哇…… 我刚才看他还好好的…… 一下子阿姐就讲他死了。” 再次遇见“来不及说再见的痛”,我的心还是揪着的,在心中已结痂的伤口,慢慢地又裂开了,丝丝的血缓缓地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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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地故人

阿简 — 风尘仆仆的十四个小时,前一晚自新德里傍晚五点发车, 巴士总算到站。走到巴士后方,握着铁梯爬上车顶。解开绑着的脚车传给在下方等候的检票员。整辆脚车好像从战场回来。 六月初夏,旅游重镇玛娜里公交巴士站熙攘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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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乡是为何

这一两年,我在大马的城镇遇见不少回流的年轻人。他们在吉隆坡或新加坡等大城市打拼一段日子后,收拾行囊回到家乡,开起民宿、文青咖啡馆、小文创生意,收集资料和史料做深度导览。他们的收入大幅度减少,却似乎心甘情愿。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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