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传统媒体遭遇数码的严峻挑战,读者流失,受众老化,广告收益递降,新冠疫情更是雪上加霜。在媒体浸濡多年的媒体人,要如何善用技能突围而出,继续为东家作出贡献,或另起炉灶?
街唱(busking)是一种独特的表演方式,在街边角落架起属于自己的舞台,自弹自唱。路人的一个微笑、一个眼神、一声鼓励、一杯饮料、一包食物、一个打赏、甚至一张名片,也许就足以让街唱者开怀一整天。在新常态里,街唱将以什么形式出现呢?
学校实行在线学习后,老师、学生和家长都面临心态和角色的调整。老师摇身一变成为主播,家长从督促孩子课业变成临时导师。如何把握机缘鼓励孩子自动自发去探索知识?
疫假赶进度的线上教学,意外引发了跨校修课的讨论。老师可开放线上课室,让其他独中学生参加,选择全国最喜欢的老师上课。这突破了个别独中的实体和资源限制,影响无远弗届。
被称为斜杠族的弹性就业青年,选择有多重职业及身份的生活,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从中赚取收入。这样的自由生活形态,在疫情前后产生什么样的变化?没有稳定职业,在新常态里是优势还是劣势?让我们来听听几位斜杠青年分享他们的经验。 嘉宾:许斗达、陈奕君、田欣颖
不能预定位置,人到齐了才可以入座。这是 Papasan Canteen 的特殊规则。餐饮店属于短时间内高度人力密集的行业,大家用餐的时间就是那中午三个小时跟晚上三个小时而已。我们每天只营业午餐和晚餐的 peak hours,所以为了客人不必久候、厨房能顺利运作,我们必须要有一系列的系统。因为,翻桌率是餐厅经营命脉。
决定为摘星开一家咖啡馆的那个夜裡,没有雷雨交加,也没有流星划过,只有两颗因熬夜加班而累到发神经的大脑。他们不想再这样过一辈子了。因此他们选择了一种更神经的方式,把自己累得更惨 —— 在耳机店裡开一家咖啡馆。
2013年,我开始在网路翻唱流行歌曲。将自己喜欢的音乐元素,以重新编曲的方式,自以为是地把流行音乐“个性化”。时机碰上了马来西亚505大选,趁著群情汹涌之势,做了几个“音乐政治化”的翻唱视频,瞬间以炙手可热的话题性,招揽了很多不属于自己的缘份。但伴随著大选热潮消退,我像个选后的政党旗帜,被遗留在路边,很快就退热了。– 从歌仔戏到绝对Superstar,网络翻唱到天空音乐节原创歌手,陈汉伟把心境浓缩入5分钟的MV《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