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

玻璃纸灯笼

黄筠娣 — 我出生的地方,霹雳州安顺胡锡康路,是昔日玻璃纸灯笼生产重地。胡锡康路的前身是移民路,估计是许多移民聚集地故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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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旅行!

陈诗明 — 疫情的发生让大家“旅行只能回味”,想念某个国家时就只能看看以往的照片或是以食物疗愈。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想起当年走在清迈的超热闹又五花八门的夜市,喝着竹筒饮料、看着工匠吹玻璃做糕饼的盛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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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不是这家

江为竭 — 这家小餐厅的风格,正好可以写成:那佳。由于是小本经营,店主根据市面上的时鲜决定菜单,在前一天晚上生成隔日提供的一组米饭套餐和一道面食,另有小食若干,有点厨师发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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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

有天和我家的陈先生聊天
说起了如果我比他早一步离开
可以给我买白色的花
简单的干净的就足够了
然后生日那天
我收到了白色的乒乓菊
— 林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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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片片

刘语芳 — 爱上九重葛不是一件偶然的事。九重葛,是父亲生前在我们家前院种的一个深刻回忆,是父亲在我心田里种下的一片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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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刀

老爸用磨刀石将各种利器打磨得寒光闪闪,那是一种充满禅定的感觉。如今,曲终人散,家里各种利器也不知所终。我只保留了一把老爸用铁线包扎刀柄的小刀。
这是我的宝贝刀。
— 黄筠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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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慾的阿姆斯特丹

我想起博物馆其中一位性工作者的口述:
Nothing to be proud of but nothing to be ashamed of.
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但是也没有什么值得羞耻的。
我还是觉得有一点悲凉 ⋯
— 张美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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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甘蔗

爸爸的甘蔗每一根都得到他的细心呵护,若有倾斜、角度弯曲变形,老人一定利用木架给予支撑、扶正。他的甘蔗田里难发现枯叶,黄澄澄的蔗身衬托着绿油油的蔗叶,每一根都肥壮笔直,看了非常养眼。
— 黄筠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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