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居然耳鸣了!
四面八方的声音涌进我耳道,犹如魔音灌耳,吵死了!我就好像电影里面的神经病患,内心一直呐喊着:救命啊,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开始对思觉失调的人产生了同理心,因一切的发生都不受控,内心的煎熬就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而已。一 谭惠仪
四面八方的声音涌进我耳道,犹如魔音灌耳,吵死了!我就好像电影里面的神经病患,内心一直呐喊着:救命啊,你们都给我闭嘴!我开始对思觉失调的人产生了同理心,因一切的发生都不受控,内心的煎熬就只有天知地知自己知而已。一 谭惠仪
疫情后,这是我首次病得如此一塌糊涂。孩子与先生都经历过冠病,而我除外。原以为自己抵抗力超人,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桩又一桩的身体浩劫,真令我感叹世事难料!一 谭惠仪
老六倒出些许木薯粉,加入一点冷水,搅拌均匀。接着,加入滚烫的烧水,再搅拌成糊状。孩子们都眼神切切,盯住老六的一举一动,深怕一个不留神,看漏了步骤。噔噔噔,睽违多年的自制浆糊终于登场了。一 谭惠仪
我的沉默仿佛就默许了小黑入住。它们尝试到不被抓的甜头后,转悠到人们的住宅区,到最后沉醉于人类的活动范围,结果它们就成了我们家不付费的租户。一 谭惠仪
爸爸尽自己微薄的力量,挂上一盏跑马灯。它照亮自家门口,驱逐家里人的疑心,好让大家都能安稳、心安地过生活。与此同时,也方便走夜路的人,爸爸点亮了路人归家之心。一 谭惠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