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祖母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莫晒日头啰!— 赖国芳
最后,刀被浸入大圆铁桶,吱吱痛叫,待它水淋淋冒起,千锤百炼,大器已成。
我心中的橄榄树,是否还在?我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要用它述说这一代人的故事。
面试官问我:以后要读什么科系?我坚决地回:原子科学。他摇着头说:这可不简单呀!却还是把奖学金颁给了我。
无论生死离合,我与你立下约定。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停下脚步回头看,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血和汗。给自己一个掌声吧!
那些时光犹如昨日,人事仍历历在目,数据仍储藏在脑海里,只是不再有提取的冲动。
人家早已把话挑明,又何必再声声追问?也难怪“爱已是负累,相爱似受罪”。
她唱完了这辈子的人生一曲,惊天一鞠,柔薄的身躯,便凭空辟出一道巨人的身影。
回去,记得把他的手牵条条,不管人情世事,你是否已经看透。
BBC的广播员声音有一种特别的质地,操着英国口音,讲述世界各角落的新闻时事。
若不是当年那一连串决定,今天我或许也是其中一员,不知有汉,无论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