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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君雁
我来自马国南方的一个美丽山城,在那边出生、成长。辗转新加坡数年后,如今已在首都定居二十年。
在吉隆坡认识了许多来自南北各地的朋友。有个感觉,北方的朋友好像比南方的朋友更常回家乡。就拿怡保跟麻坡的朋友做比较好了,家乡与吉隆坡有着差不多的距离,但怡保的友人更常回老家,一些甚至频繁至每个星期。同样的比较也可用在槟城和新山的朋友身上。当然,这些都没有大数据的支持。
早年有过这么一回事。我问幼弟那个周末会否回家乡,他的回答是: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事情,应该不会回了。” 结果被我念了几句:“这事怎么被你颠倒来说了?不正就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更该回家吗?”
刚刚得知星洲友人趁长周末回居銮几天,向她打了声招呼。她说这其实是昨天晚餐时的临时决定,先生问她要不要回家乡,“回家? 当然回咯!”
当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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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在努力折叠往生莲花,每一片花瓣都承载着我对已故至亲的思念。每逢初一、十五时,往生莲花都会随着金银纸一起焚化,烟熏袅袅,仿佛就在向上天传递我偷偷放在花芯里的心声。那时那刻,我不再是一个理性的大人,而如同小男孩般,希望天堂会有WiFi,能够让对方接收我的讯息,也希望天堂会有信箱,能够让对方收到我的祝福。一 芊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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