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 — 当送货员把一台数码钢琴抬进我家客厅时,劈头就问:”买给谁弹的?” “给我自己。” 我毫无顾忌地回答。也许我的答案令他不敢置信,一个近六十岁的长者,还有兴致弹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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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智逸(小说,寄自日本)– 或许是我令他们出丑的次数太多,经过多年的演变之后,他们的舌头已退化得不会發出「爸」的声线来,唯独「妈」的發音,却又越叫越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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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主制度的历史不容遗忘,它是代表着柔佛独特的传统以及特殊性,同时也是全体华社的一部心酸血泪史。希望在将来,国中的历史课本中可以加入更多这类历史的论述,莫让这段往事成为一丝青烟,飘上即散 ! — 福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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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像吗?一头鲸在无垠大海中默默的坠落,先是失去了目耳鼻舌身意,再来去温、去色、去影、去声、去光、去达一切寂静,突兀,它又於深渊处扬起了百万年前的劫灰余烬,一段远古记忆终将被唤醒。 — 姚斌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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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年了 当年的蝙蝠无踪 先辈长眠 而你 依旧站立 — 孙福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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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筠娣 — 我出生的地方,霹雳州安顺胡锡康路,是昔日玻璃纸灯笼生产重地。胡锡康路的前身是移民路,估计是许多移民聚集地故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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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诗明 — 疫情的发生让大家“旅行只能回味”,想念某个国家时就只能看看以往的照片或是以食物疗愈。有时候,走着走着就会想起当年走在清迈的超热闹又五花八门的夜市,喝着竹筒饮料、看着工匠吹玻璃做糕饼的盛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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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印度教徒生活中最有仪式感的不是婚礼,而是葬礼。每一次死亡,都离得道更进一步。文史工作者陈亚才带领我们认识印度教徒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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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有没有可能筛选高质作品?当然可能,柳永就是一个例证。当时排挤他的士大夫,写出来的作品,给柳永提鞋都不配。 — 赖国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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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石 — 我们常常会⾃问⼜或者问⼈,「你这样做,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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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自己勾勾手指 踏了出去 再纷扰 也要记得回家的路 方能再见今天的自己 — 黄君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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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为竭 — 这家小餐厅的风格,正好可以写成:那佳。由于是小本经营,店主根据市面上的时鲜决定菜单,在前一天晚上生成隔日提供的一组米饭套餐和一道面食,另有小食若干,有点厨师发办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