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各族人的脸孔友善了起来,空气中少了一种戾气。这样的感觉,在李光耀出殡前后,也曾在新加坡出现,仿佛一个时代终结了,人们如释重负,可以重新出发。不同的是,在那个岛国,一个人死了。在这个与我藕断丝连的国度,另一人被赋予第二次机会,可以纠正自己的过错。
专栏存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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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空间是一名画家和三名摄影师每周轮流发表的专栏:李富高、Wendy Wong、冯所强、陈祖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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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的猫、我的太太和她的跛脚猫、关于猫狗的二三事、隽咏和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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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后…又要开工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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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跟那人谈广告营销资本运作,用一种冰冷的语言。末了,她问:买了什么书?我想起书里纠缠不清的裸雕,眨眼说:porn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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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南合艾的两间发型屋,一明一暗,恍似阴阳。其中一间,墙上还挂着王后(如今是太后)为故泰王理发的相片,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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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雨停了。我拾级沿原路回去,在刚才躲雨的地方,眼镜和枯枝绿叶笑嘻嘻地躺在一起,沾了一身的水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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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路,麻坡最热闹的一条街,每日来往的车子络绎不绝,多少次经过这里总是匆匆而过,甚少停驻看多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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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了,你要说话了,还以为你心里对我又想念了。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是你变了,是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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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结婚八字还没一撇,爸爸老早就叮嘱:按照福建永定赖家的族谱,下一代是“祥”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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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同胞在同一个屋檐下聊天喝茶,打牌打麻将,总会听到此起彼落,不同语言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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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惯以香蕉来形容新一代新加坡人 —— 从小受英文教育,血统虽是正宗华人,思想和文化却像西方人。其实这个说法不尽正确。新马确有香蕉人,但更多的是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