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国芳 — 小姑娘问:还没回来吗?我说:就快了。哦,路上小心哟。我笑起来。怎么像我妈了呢。
漫话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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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 Wong – 为何你只愿意在我的生命中扮演一个过客的角色?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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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国芳 — 正出神,火舌飞扬处锅铲锵锵,老师傅炒面如起童。面来时,酱汁浓稠,香味扑鼻,入口如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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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国芳 — 一名老友说:我们大概都做过愤青。然而,变成老愤青,便是一件悲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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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国芳 – 上一次我顿觉对一个地方太熟悉,是在伦敦的候机舱。当时,我的手机和手提电脑,不需再输入密码就能无线上网。当你在太多冰冷遥远的地方都能不费吹灰的上网,那就应该是回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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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dy Wong – 后来呢?后来 … 除了每年一次的 “生日快乐”,他都没有再传简讯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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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尾,我把创立了17年的科技公司兼并給竞争对手,不久后便着手组建自己的作品网站。网站取名《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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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各族人的脸孔友善了起来,空气中少了一种戾气。这样的感觉,在李光耀出殡前后,也曾在新加坡出现,仿佛一个时代终结了,人们如释重负,可以重新出发。不同的是,在那个岛国,一个人死了。在这个与我藕断丝连的国度,另一人被赋予第二次机会,可以纠正自己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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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水相逢的猫、我的太太和她的跛脚猫、关于猫狗的二三事、隽咏和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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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时,跟那人谈广告营销资本运作,用一种冰冷的语言。末了,她问:买了什么书?我想起书里纠缠不清的裸雕,眨眼说:pornograp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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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雨停了。我拾级沿原路回去,在刚才躲雨的地方,眼镜和枯枝绿叶笑嘻嘻地躺在一起,沾了一身的水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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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结婚八字还没一撇,爸爸老早就叮嘱:按照福建永定赖家的族谱,下一代是“祥”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