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薇 — 对许多长者来说,每逢佳节倍思亲,这是常情,我也不例外。特别是一到农历新年前的一个月,看到中国各种传媒开始报道一年一度春运旅客大挪移,画面是如此地惊心动魄,作为一个长者的我,面对这些画面,既感动,又有些许的难过。
大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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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镁鑫 — “不追求名次的话,那跑来干嘛?”没有跑步的人,坐在家里一面啃着零食一面看着连续剧吹着冷气问你。他们不会懂,跑到最辛苦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内心的那把声音是多么坚定多么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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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鸾 — 一段婚姻要重新洗牌,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两个相爱的人变成互相怨恨的两个人,是一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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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吉安 — 每一次的采集之行,走入独居老人的住宅,总是一次比一次揪心。每一回聆听的,不只是老乡音,更多是已遭世间遗忘的人事。他们都已届耄耋之年,一直找不到倾述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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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荣 — 你有永不熄灭的热情吗?五月天的歌曲不像一般摇滚音乐那样要握紧拳头、愤世嫉俗,相反地,他们诠释的一首首歌曲清新而平易近人,都和生命、爱、梦想和勇气有关。他们充满热血的乐团人生,诉说着一种五月天式的梦想,这是一种凭借热情、咬紧牙根硬拼让它成真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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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教育体制的素质和表现,从小学至大学各阶段,可以用八个字来概括评论:“教育普及,素质低落”。我国的私立大学领域,演变为东南亚最为市场化和商品化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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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荔莲 — “那么您在哪里企图开煤气自杀呢?”何夫曼医师话还没说完,我就突然“哇 !”的一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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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薇 — 阿妹仔,老实告诉你吧,你爸爸赌输了钱,跟我们借了一笔钱,他说没钱还,自愿将女儿卖给我们抵债,我们今天来,就是来抱走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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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忠全 — “魔镜”激活了世遗老城,而且完成了使命,眼下其画面正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剥落或淡化。“魔镜”之后,这城市需要的是更新的创意,而不需要无休止的复制与“山寨魔镜”,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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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丽玲 — 一年多前在新山一家油站一名男子被几个凶徒刺杀身亡后,也曾看到死者家属带一名道士到油站为死者超度的新闻。当时读到的那则新闻还附上做法事的视频。更夸张的是,不只是媒体在拍,视频里还看得到几个在场的民众也拿着各自的手机在拍。非常不解,媒体也好民众也好,难道不能尊重家属的隐私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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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书韵 — 小时候接触日本文化,从动漫中认识到“鸟居=神社”的象征,自此就对这个高耸而红彤彤的鸟居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结,仿佛是将我对东瀛传统文化的向往浓缩成一个符号,而神社鸟居绝对是日本的代表性形象之一。在2015年的元旦前两天,我终于踏足京都,拜见了我朝思暮想多年的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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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光已三审定谳,且向新加坡时任总统纳丹申请特赦失败。当拉维手捧杨伟光在监牢里、费时一个月诚心所绘的地藏王菩萨像,从法庭走廊出现,在场的人无不感慨低回,即便佛渡众生,即便地藏王菩萨曾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也无法打救眼前这个命运乖舛的年轻人了 — 节录自著名作家许裕全第一本报告文学集,《47克的罪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