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黄昏,总是让人容易感到心情惆怅。虽说已物是人非,但心中对彼此的情谊,依旧不变。一 王昌隆
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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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筠娣 — 我出生的地方,霹雳州安顺胡锡康路,是昔日玻璃纸灯笼生产重地。胡锡康路的前身是移民路,估计是许多移民聚集地故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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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耀 — 这里平日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是各大银行、商团组织的社交金融活跃区域,是市内重要的心脏地带。今日,这里却是出奇的冷清,街上空无一人,遥望道路至尽头,居然连一辆车的踪影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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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瑾 — 打开红色盖子,伸手下去掏饼,有一种淘宝的童趣。还没回到家,饼已经吃完了。嘴角还留着饼屑,再仔细舔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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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星 — 司南马在霹雳,过了槟城大山脚,再驾车一小时左右就到,每次新年都在这里度过。今年我问妈妈可不可以不回?说很闷,妈静默了几秒,然后幽幽的告诉我,今年只剩两个舅舅回来,其他阿姨表哥姐全都不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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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文烈 — 早在清光绪年间,华人就在这落足,有墓碑作证,我曾祖父坟墓旁边就有个清光绪的墓碑。美罗的历史发展和霹雳州其他地方基本没两样。直到日军入侵马来亚开始,美罗这个地方开始在历史留名。因为离开美罗不远的一座小山,大家都习惯称呼美罗山。这座山头成为了联军(136部队)和马共的共同抗日大本营。霹雳马共的领导就是大家都熟悉的陈平,当时马共的战斗力就以霹雳州的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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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瑾 — 除夕日,90岁的苏老先生独自在家,看见我们来买木屐非常欣喜,带我们参观工房。交谈中,能够感受到他非常以做木屐为傲,不久前才被电视台访问。小小简陋的木屐工房,淡淡清香的木屑味,时间仿佛定格了。(内含多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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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丹 — 在邦咯岛吉灵丸有这么一家小店,玻璃门挂着手写的 “邦咯七号” ,如果不是 VIVO 这个字和明星脸拿着手机,你肯定看不透里头就是卖手机和配件的。老板是位怪咖,人长得不怎么样但满脑子古灵精怪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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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瑾 — 乡下的早晨,细雨阴冷。菜市场人不多,一些摊贩静静等着客人。人不多,就多了与摊贩聊天的机会。 我问:“这是什么啊?” 摊贩说:“台湾种的红毛榴莲,我自己种的,这个的口感比较滑。“ 我问:”果皮怎么黑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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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瑾 — 裁缝店是一个那么有魅力的地方。针针线线,各色纽扣,七彩缤纷的花卉布匹。还有那神奇的,会发出声音的针车。阿姨专注凝神地拿着针线缝制衣服,或脚踏针车板卖力地车衣。(内附多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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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晓瑾 — 这家位于太平的文具店,我到过几次,光顾几次,也拍照几次。每次都感觉熟悉与亲切。仿佛再遇童年。(内有更多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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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球 – 上世纪70年代,霹雳太平开始盛行“赌雨”,这是国际罕有的赌博形式。所谓赌雨,就是以“下雨”的时间来赌博,猜中下雨或不下雨时间者,就成为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