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觉昇 — 当我身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或在旅行中,嗅觉会变得很灵敏,它总是肆意伸张着敏锐的嗅觉神经,四处探索气味。它也常常不经意地‘引诱’着我觅得各种美食,在印度是这样,在摩洛哥如是。
散文
-
-
马连辉 — 接到新加坡国立大学的来函正式通知,我被录取攻读为期两年的硕士课程,主修绿建与能效设计,内心无比的兴奋和激动。如今女儿已经大学毕业踏入社会工作,儿子也成功考上南洋理工学院修读数码视效设计。或许我可选择更舒适安逸的生活方式,然而我却决定作最后的衝刺,挑战自我以创造一个“不一样的人生下半场”。
-
吴燕萍 — 这年头故事很多, 编辑导演很多。人生啊!时间啊!能不能放过我们吧!时间的河,流向哪了?抓不住。我们都自私的想抓住一些美好,有错吗? 还是应该说:活在当下的我们已经是美好的,你捉住了吗?
-
程可欣 — 某天放学经过饭田桥车站,看到梵谷画展的广告,就决定有一天要去看看。虽然很多画已在阿姆斯特丹梵谷博物馆看过,但难得在东京偶遇,就当着学习,去拜见一下日本的画展。
-
阿萍 — 北干那那的新村屋子总有让人惊鸿一瞥的事物。木窗上的漆,犹如蝴蝶般把窗口打开。
-
张美莉 — 某天,她致电朋友要求借钱。朋友追问缘由,她一再强调,「不可以说。可是,我知道自己在干嘛。」「如果你不借我,我会死!」朋友是个很理性、条理分明的人。在他耐心追问下,妹妹才稍微透露接到电话,表示她的银行户口涉及罪案,会被冻结户口,可能损失所有的存款。
-
黄筠娣 —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会做毽子是因为我毽子踢进沟里,湿了。我把它拆了,更换羽毛时发现原来我自己也可以制作毽子。我可以制作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家养的鸡鸭可多了。我父母的副业是饲养禽畜,举凡鸡鸭,火鸡,番鸭,猪只我们都有。
-
黄钰玲 — 先天体质不好,记得小时候常病,最严重的一次,发高烧得呆在政府医院好一段日子,插管、打针的日子可不好受,与针相搏的日子更是无数,所以我看针就会痛哭。不晓得什么时候,渐渐地遗忘了对针的恐惧。外公是裁缝,自小看着外公、外婆、阿姨和妈妈缝得一手好手艺,很是羡慕。
-
陈彦妮 — 从前刚来吉隆坡工作的时候,我不断地迷路、在这座城市徘徊、错过、找不到出口。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依然在没头脑的匆忙中错过、寻找、迷失方向。
-
马连辉 — 小城依旧在,昔日的老家却都已杂草丛生、残旧不堪。每当我吹奏这首《小城故事》时,彷佛有一艘载滿回忆的小舟,渐行渐近,一段已被尘封多年的记忆,再度层层叠叠的浮现眼前。(内含作者吹奏口琴视频)
-
杨觉昇 — 旅行至今已经三十天,颠沛流离的日子里,实在是没有闲暇的时间,好好打理自己。这些日子来,除了晒得一身古铜之外,我身上可以继续成长的部分,似乎长得不像人样。
-
胡伟祥 — 以前,整个斋节月,是我们的小杂货店最忙的时候。三、四十年前,甘榜里马来家庭的生活条件不是很好,很多人的家里都没有电供、电视机和电冰箱,一些家庭更没有自来水供。他们必须每日来回街上购买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