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泰顺 — 开民宿至今,最多的一句:像你这样放弃新加坡的一切做自己想做的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呢。而我一般会礼貌上回答:其实我能够改变生活,是想到20到30年我都会做我不喜欢的事,就觉得可怕。这个社会很可怕,像慢性病毒渐渐蚕食人类直到变成咸鱼。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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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星 — 我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华校原来都是不正规的。腊戌在缅甸北部,为该国最大的华人聚集地,新闻偶有报导的果敢战事,距离这里不远。(内有更多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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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永球 — 根据传统,凡庙宇新建落成晋宫,就有“煞气”。这种煞气会令人冲煞而死,所以得聘道士做醮,兼请木偶戏班来一场“嘉礼踏宫”,也即是“摩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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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荣光 — 彭君小儿,生性好画,父亲特携其到我画室让他感受场景。当时他正细心揣摩我画,陽光从上而至,得此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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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丹 — 每到一个国家旅游、教书,我都爱拜访当地的医院。我在这里见识了人生百态,学会了聆听。你一定会觉得很意外:为什么病人能接受一个陌生人进入他们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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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宗敏 — 也许有人认为巴刹的潮湿、积水与腥味状况,代表着一种怀旧、传统、老味道的情怀,其实不然。说白了,那只是卫生意识不高的生活习惯。看来要在巴刹悠闲地走走看看,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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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欣 — 2018年7月27日是我的音乐老师,陈徽崇老师逝世10年的日子。老师曾说,他的名字“徽崇”是美丽的高大的意思。我画的是白菊。白菊有悼念的意义,也有高尚的含义。我个人觉得很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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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芙伶 – 他或她都没有长成你要的样子,但是你却对对方动了心,柔了情。世事往往如此,你可以说不按牌理出牌,这就是另外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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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当时妈妈在洋人家当帮佣,父亲是送货员。妈妈说,当时他们一群有十来人。「还有一个叫老叶的,他说他原本要和我做朋友,没想到让老张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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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兴隆 — 我们开了这家cafe,收获的不仅仅是一门生意,而是姿彩缤纷,而且务实饱满的崭新人生,并不容易,但有谁的人生是容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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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忠孝 — 她是我自小所要”保护”的姐姐,因为讨厌她班上很多男生借故上门来找她讨论功课或办活动,偏偏当时流行穿着短型体育裤因此玉白大腿露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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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咏涵 — 曾经有个单独旅行的女旅人告诉我,要是她沙发冲浪时去到只有她一个女生,其他全是男生的环境,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宁可去住青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