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福盛 — 在华人社会,尤其是接受华文教育的市民,我们更喜欢称自己的家乡为“南山銮水”。为何也?那是因为这里有一座巍峨的南峇山,在市郊日夜守护,还有一条缓缓的明吉摩河,穿城而过,带来几许温柔。据称:开埠初期的居銮市,到处都飞翔着一种称作蝙蝠的飞禽。这种属于哺乳类的飞禽究竟从哪里来呢?它们为何对居銮情有独钟?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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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连辉 — 宝贝儿子在理工学院修读数码视效设计。他班上有位患有轻微自闭症的男同学,因为不善于与别人沟通和表达自己,所以其他同学都不太喜欢和他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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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燕萍 — 在咖啡店和不同层次的人相处,你会发现和素质无关,和贵贱无关,和学历资历无关。我只感谢一杯简单的咖啡时间,与简单与自然与情怀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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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跟我说,“这张画我画得很伤心很伤心,一直在掉眼泪。那是我要离家时,跟母亲吃的最后的早餐。我妈妈买猪肝和瘦肉煮一碗面线给我吃 …。那一碗面线我吃不完,吃不下。” — 希望之谷之康复者木兰,透过画画治疗她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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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文丹和新古毛一样,因地势低洼而长期面对水灾问题。为了克服水灾以让矿业发展更迅速,英殖政府在双文丹建造了具有防洪功能的七仙井。 — 莊家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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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几番相劝,她终于让我们进入。进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报章,和很多各式各样的杂物。我一眼扫过去,不便仔细观察。而门边有一座大大的奖杯,我快速看了一眼,是选美比赛。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女儿的。她离开家到国外生活多年,部份我们看到的杂物,都是女儿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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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 — 总有三三两两的迷糊小精灵,忘了家是隔邻的海桑树,飞来我家忽高忽低地跳灯笼舞。结果,贪玩的我们,哪懂要爱护小动物的大道理,立刻左扑右擒,捉它们进去透明袋里,好奇望着那尾部的灯火,究竟得闪多久才泯灭。(瓜拉雪兰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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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只会说,但却不敢做。起初我也是不敢去做的。他们去世了,以前是没有棺木的,把白布包了就埋葬。(陈时川 – 新古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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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常去新加坡,不过现在若有进出新加坡,也不考虑公交车,我首选共车。这次来载我的是一个年轻人,他在路上侃侃而谈,不过有件事情他说来轻描淡写,就是他服务的公司有许多同事是驾摩多车的马劳,先后已经有4位同事在回家路上意外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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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店的招牌是我一个老师帮我取的,他看到早上的太阳出来很美,日出升云一点红,就决定用“升云”,我想到,我也是姓云的(许宇全 – 新古毛,升云西果店)。为什么许先生说他是姓“云”的?观看视频自有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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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佩蒂 — 孩子小时候,新年时回家乡过年,我们兴致勃勃的收拾行李要 balik kampung ,女儿知道爸爸的 kampung 在玻璃市、妈妈的 kampung 在柔佛,她疑惑的问:那我的 kampung 在哪里呢?我告诉她:你的 kampung 就是USJ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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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连辉 — 烹饪是我的兴趣,主要是因为我嘴馋,我也傳承了母亲的手艺和文化,逢週末或公共假期偶尔会下厨烹煮家鄕小吃和甜品供家人享用,也找回童年记忆和两个孩子温馨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