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跟那人谈广告营销资本运作,用一种冰冷的语言。末了,她问:买了什么书?我想起书里纠缠不清的裸雕,眨眼说:pornography。
专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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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南合艾的两间发型屋,一明一暗,恍似阴阳。其中一间,墙上还挂着王后(如今是太后)为故泰王理发的相片,相映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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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雨停了。我拾级沿原路回去,在刚才躲雨的地方,眼镜和枯枝绿叶笑嘻嘻地躺在一起,沾了一身的水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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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马路,麻坡最热闹的一条街,每日来往的车子络绎不绝,多少次经过这里总是匆匆而过,甚少停驻看多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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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了,你要说话了,还以为你心里对我又想念了。怎么你声音变得冷淡了,是你变了,是你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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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结婚八字还没一撇,爸爸老早就叮嘱:按照福建永定赖家的族谱,下一代是“祥”字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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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年代,不同肤色,不同语言的同胞在同一个屋檐下聊天喝茶,打牌打麻将,总会听到此起彼落,不同语言的吆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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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惯以香蕉来形容新一代新加坡人 —— 从小受英文教育,血统虽是正宗华人,思想和文化却像西方人。其实这个说法不尽正确。新马确有香蕉人,但更多的是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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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过后, 天气良好, 气温大概摄氏22度, 适合逛街。在旺角繁忙的街头,遇到两个小美女, 二十来岁,冒然的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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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撩人,似水波动,灵活且美;这是多么动人的形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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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我耳闻他圈中诸事,谈起某人某事便难免投鼠忌器,再不如年轻时畅快,因此总觉得还缺欠着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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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天地, 只恐怕认不出自己,仍未忘跟你约定,假如没有死,就算你壮阔胸膛, 不敌天气,两鬓斑白, 都可认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