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莉娜 – 锅子里热油的味道也覆盖了大街小巷。伴随着锅铲摩擦锅子的声音,热油和水相互碰触的声音,还有面团泡在热油的稀稀疏疏而有规律的炸裂声。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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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燕萍 — 因为不亏欠,不留遗憾,或许只有一丝丝的不舍,我很努力的活着,走过我的路,末不末日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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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多 — 你在经历着人生最后一次叛逆期!中年叛逆期!如果你错过了这次的革命,你这一辈子就只能继续同一个调调这样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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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觉昇 — 似懂非懂的岁月里,他的生命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理想和抱负,只可惜,落单的很多,实现的很少。(内附全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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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朋友对大哥的印象,是每年过年期间先生四兄弟一起打麻将的画面。大家都不太说话。所有的情感,都在一年一度的麻将桌上,在洗牌与摸牌中交错。所有的爱和关怀,都在打牌偷偷「放水」间表达。朋友说,他们的关系,是静音模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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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智逸(寄自日本)– 在石屎的围牆内,是求存还是生活?如果为的是求存,就儘管曲着身子,将自己压得紧绷,但内心却容不得你在呼叫。 如果为的是生活,那就注定日子要过得艰难,因为你需要用更大的勇气和力量去越过重重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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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 — 如果你在婆罗洲的丛林里,突然听到响亮而连续不断的鸣叫声,伴随着扑翅的巨大声响,不必感到惊慌,你可能遇上了犀鸟(hornbill)。这也是多年前,我在砂拉越北部的姆禄国家公园偶遇犀鸟时,留下的一个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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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连辉 – 八十多名申请者经过两轮的申请程序和面试后,只有二十四人成功被录取,我算是其中的幸运儿之一。除了我这位“大叔”之外,班上其他最年长的同学也不过三十来岁,有者则是刚从大学毕业,年龄和我女儿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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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星 —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為何要來富士山,忽然明白了歌词。爱一个人,就像爱上富士山,无论多么爱她,缘分尽了就尽了。你永远不能拥有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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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语芳 — 要搬家了,要把地上的花园搬上半空的阳台上,我如此耐心的等待着。期待再细心观看花开花落,品味着生命的喜与悲,再以处之泰然的心态接受生命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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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我记得在墓园,大家绕着棺木,各拋下了一朵花。而 Sze 的妈妈,歇斯底里的哭成泪人儿。当我们离开墓园时,另一辆灵车,就缓缓抵达。死亡,一个接着一个。再大的事,过了今生,就是往事。剩下的,只有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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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忠孝 — “油炸糕仔!油炸糕仔!”,组屋区街坊鄰居都喜欢用潮州话來这样子喊叫我们這几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当时我不太喜欢那种称呼,无奈老爸在柔佛老新山十五楼组屋区经营油条生意多年,他的孩子们早已被自动贴上油炸糕仔之标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