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觉昇 — 似懂非懂的岁月里,他的生命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理想和抱负,只可惜,落单的很多,实现的很少。(内附全图)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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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朋友对大哥的印象,是每年过年期间先生四兄弟一起打麻将的画面。大家都不太说话。所有的情感,都在一年一度的麻将桌上,在洗牌与摸牌中交错。所有的爱和关怀,都在打牌偷偷「放水」间表达。朋友说,他们的关系,是静音模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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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智逸(寄自日本)– 在石屎的围牆内,是求存还是生活?如果为的是求存,就儘管曲着身子,将自己压得紧绷,但内心却容不得你在呼叫。 如果为的是生活,那就注定日子要过得艰难,因为你需要用更大的勇气和力量去越过重重的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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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羽 — 如果你在婆罗洲的丛林里,突然听到响亮而连续不断的鸣叫声,伴随着扑翅的巨大声响,不必感到惊慌,你可能遇上了犀鸟(hornbill)。这也是多年前,我在砂拉越北部的姆禄国家公园偶遇犀鸟时,留下的一个深刻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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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连辉 – 八十多名申请者经过两轮的申请程序和面试后,只有二十四人成功被录取,我算是其中的幸运儿之一。除了我这位“大叔”之外,班上其他最年长的同学也不过三十来岁,有者则是刚从大学毕业,年龄和我女儿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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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国星 — 这一刻,他忽然明白為何要來富士山,忽然明白了歌词。爱一个人,就像爱上富士山,无论多么爱她,缘分尽了就尽了。你永远不能拥有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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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语芳 — 要搬家了,要把地上的花园搬上半空的阳台上,我如此耐心的等待着。期待再细心观看花开花落,品味着生命的喜与悲,再以处之泰然的心态接受生命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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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我记得在墓园,大家绕着棺木,各拋下了一朵花。而 Sze 的妈妈,歇斯底里的哭成泪人儿。当我们离开墓园时,另一辆灵车,就缓缓抵达。死亡,一个接着一个。再大的事,过了今生,就是往事。剩下的,只有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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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忠孝 — “油炸糕仔!油炸糕仔!”,组屋区街坊鄰居都喜欢用潮州话來这样子喊叫我们這几个不大不小的孩子。当时我不太喜欢那种称呼,无奈老爸在柔佛老新山十五楼组屋区经营油条生意多年,他的孩子们早已被自动贴上油炸糕仔之标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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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 — 当我第一次看见不谙中文的他挥动令旗,画符咒,念咒语,说出易经八卦等等推算法,我张得大大的下巴可以折出三层。结婚4年,我完全不知道身边这位长毛哥哥是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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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角 — 在叫卖声中度过的童年岁月,我和姐姐分别拿著盘子,装满切好的西瓜或其他水果,手腕挂著用碎布自制而成的钱袋,一路叫卖。 当时,卖小食是乡下人最流行的另种赚外快方式。各式各样的小食皆有之,啰惹、鱿鱼蕹菜、菜包、碗仔糕、虾煎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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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邛逸 — 人生犹如花,每一个当下都是最好的,都是属于自己的,所以寒藏时蓄势,绽放时灿烂。我喜欢赏花,爱它在树上的芳香璀璨,也爱它凋落的凄美,花开花谢各有各的风景,好比人生潮起潮落各自精彩,但愿有一天,我也学会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笑看自身的故事,宛如看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