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丹 — 每到一个国家旅游、教书,我都爱拜访当地的医院。我在这里见识了人生百态,学会了聆听。你一定会觉得很意外:为什么病人能接受一个陌生人进入他们的病房?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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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宗敏 — 也许有人认为巴刹的潮湿、积水与腥味状况,代表着一种怀旧、传统、老味道的情怀,其实不然。说白了,那只是卫生意识不高的生活习惯。看来要在巴刹悠闲地走走看看,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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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雯欣 — 2018年7月27日是我的音乐老师,陈徽崇老师逝世10年的日子。老师曾说,他的名字“徽崇”是美丽的高大的意思。我画的是白菊。白菊有悼念的意义,也有高尚的含义。我个人觉得很像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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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芙伶 – 他或她都没有长成你要的样子,但是你却对对方动了心,柔了情。世事往往如此,你可以说不按牌理出牌,这就是另外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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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美莉 — 当时妈妈在洋人家当帮佣,父亲是送货员。妈妈说,当时他们一群有十来人。「还有一个叫老叶的,他说他原本要和我做朋友,没想到让老张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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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兴隆 — 我们开了这家cafe,收获的不仅仅是一门生意,而是姿彩缤纷,而且务实饱满的崭新人生,并不容易,但有谁的人生是容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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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忠孝 — 她是我自小所要”保护”的姐姐,因为讨厌她班上很多男生借故上门来找她讨论功课或办活动,偏偏当时流行穿着短型体育裤因此玉白大腿露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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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咏涵 — 曾经有个单独旅行的女旅人告诉我,要是她沙发冲浪时去到只有她一个女生,其他全是男生的环境,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宁可去住青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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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荣光绘辛弃疾著《破阵子·为陈同甫赋壮词以寄之》。内含成画过程。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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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泰顺 — 在新加坡经历了工程师,插画师,生意人的生活,现在全职管理古来流连宿,没有顾客的时候就种菜。在找一种可以让自己平衡的生活,找一个生意模式可以担当一些社会责任。(内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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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诗傧 — 记得我上一年级时候,除了一双白鞋刚刚好,白衣蓝裙都比我实际该着的尺码大一号。看着到小腿的校裙,我跟阿嬷说:“我不要穿,很丑。”阿嬷就会说:“小孩子长得快!等你二年级,裙子就刚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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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华文学馆推荐作品 — 曾翎龙】 胶园离家十哩,母亲每天骑脚车来回,这里是她第二个家。把脚车停靠木寮外,拎着麻包袋和胶刀,重复著几十年的推割生涯。我小时引以为耻,成绩册记有父母职业,母亲一栏写胶工,每次分发总是快快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