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傍晚,听画室的老师分享说,今晚有一场用演唱的方式的新书推荐礼,觉得有意思好玩,下课后就开车来到三十多公里蕉赖十一哩新村的长颈鹿图书馆。
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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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咬狮?一般人听到这名字肯定一头雾水,不知是何方怪兽?它就是本地咖啡加上美禄的混合和饮品。每一家咖啡摊店冲泡的虎咬狮味道不一样,各有风味,成为太平的特色饮品。— 李永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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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记得我吗?我是玲玲,住在新加坡的玲玲!” 我把脸对着她,觉得她的确脸色红润,气色不错。她定睛看了看我,却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我顿时一愣,接着问,“你记得David Plath吗?我是他的学生呀。” 她想了想,“这个名字倒有点儿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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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槟城人心里都有一摊炒粿条,所以不去暹路排队凑热闹是可以理解的,只是难为他的老顾客,他们可能要开始寻觅另一摊炒粿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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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沙发在小小修复之后,像化了妆的奶奶,亮丽雍容,重新恢复贵族血统的身份地位,继续它的不朽传说。套用老木匠那夸张的形容词:再用一百年都不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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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碑卖的传统糕点的小档口也非常热门,每次我来总是要排队,这一次我来也不例外。买了一些喜欢的糕点,一边找景,一边享受这可口的木薯糕。眼前就有好几家盲人按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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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计算能力也渐渐失去,对金钱的慨念也开始模糊,爸爸常常说:“你们妈妈傻傻的,别给她钱了,给她钱她也不会算,藏在哪里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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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文皇笑说他只是一个木匠,的确是。艺术本来就是生活,高调不来,庸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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寮国很穷。寒酸的「大」市场里看不到丰饶土产,不如一个泰国小镇的菜市场。国庙的木门彩绘,斑斑剥落,佛像残破。国宝玉佛,三百年前已被暹罗人虏去,如今供奉在曼谷。总统府前,万象大道直指寮国凯旋门,遥记当年万象帝国的赫赫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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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东马的书画家邓玉忠,曾常将作品托水客带去新加坡装裱,后因汇率落差太大而动念自己学习装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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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的膀臂在“福禄寿”三字前垂下,其后是千年不变的蓝天。生死,福祸,善恶,是非,天既无语,树也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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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祖母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莫晒日头啰!— 赖国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