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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录自:人间烟火 – 种字 / 全文点击:Read More
呼楠拜
七十年中、后期,经历了声势浩大的文化大革命运动的寨口正面临着社会转型,寨口镇上上下下、大人小孩人心涣散,无组织、无纪律行径泛滥、盛行,公检法的功能还没有得到完全恢复。此时的寨口还滋生出一群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吊儿郎当,甚至发展到了偷鸡摸狗、惹事生非、入室盗窃、拦路抢劫、无视人性、狂妄之极的巴郎子(1)团伙。
一日,镇里有一家的小孩因病早逝,悲痛欲绝的家人在乡里乡亲的帮助下,托人从伊宁给孩子买来棺材、寿衣、寿鞋、甜酒(2)、糖果、饼干、玩具等祭品,试想孩子在黄泉路上好使。入殓的这一天,恰巧被邻居家乌斯曼的大儿子吐尔逊在屋顶上看了入殓的完全过程,暗暗喜在心里。不多时就跑去告诉了巴郎子们。“伙伴们刚我看到邻居家办丧事的那一幕,他们还在死亡孩子的棺材里放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东西,里面好像有甜酒、饼干、糖果、罐头、玩具等等,当时把我馋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大家很是惊奇、意外,听的是津津有味、目瞪口呆!“真的假的?”,“你真的看清楚了吗?”。吐尔逊:“向主席保证,我看的是真真切切,不骗你们,骗你们不是人养的”,……。
当天,当月牙高高挂起,人们熟睡时,那群巴郎子在吐尔逊的带领下,手拿挖土的铁锨、取钉子的钳子等,偷偷爬上了山头的坟墓群。那个病死的小孩的坟墓最新,堆着高高的黑土,前面还放着花圈,花圈上的纸花在微风的吹动下,发出轻微的“哗哗”声。吐尔逊悄悄对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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